“等”

刚才从槟城回来，塞在车龙里，没有一丝急躁。
觉得电台有点烦、有点枯燥，于是关了。
剩下的是沉静，偶尔有一两响车笛声。
这辆十几岁的“头又大”，隔音始终没现在的好。
车龙里左穿右插的电单车，当经过车旁，那环绕音响式的感觉...
嗯，没错，是环绕音响式的感觉，由远而近，再远去。
因车子和路边凸起空间太小，无法越过，他停在我车后左边。
排气管发出不停地、有节奏地声响。
于是，他还是等不了，左而右从我车后驶过，再往车缝里钻。
很快的，消失在我视线范围里。
又恢复宁静，我听见冷气吹出来的声音，
和，雨打在挡风镜的韵律。
脑子里开始思考许许多多。
刚才那骑电单车的Uncle，不等我稍微点空间移走后才前进，
是等不了，抑或觉得不值等待？
当他停下后，决定右转的那一刻，原来我也有了决定...
偶尔孤单，才发现，家里有只忠于自己的狗，多好？

光良《第一次》